『壹』 電影《何以為家》主要講述了什麼看完你有什麼想法呢
《何以為家》是一部特別感人的電影。影片講述了一個12歲的男孩因為父母貧窮而帶著妹妹離家出走,因為他的父母想把妹妹賣給別人做妻子。在離家出走的過程中遇到了一樣生活困難的黑人女性,然後她被剛生完孩子的女人收養了。然而,這個女人因入獄不得不拋棄了自己的孩子和這個男孩,因為沒有戶口,經濟實力低下,後來,這個男孩和黑人女性的孩子一起流浪。男孩也和女人成了朋友,在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個男孩把他的父母告上了法庭。
贊恩是那麼強壯,勇敢,肩膀瘦弱卻承受著所有的痛苦。但除了痛苦,除了可憐,贊恩心裡還有一個作為哥哥的愛和責任,讓我的感嘆。所以我希望世界是和平的; 沒有戰爭,沒有殺戮,所以我希望每個孩子,能得到家庭的溫暖,能像我一樣快樂地成長。
『貳』 電影何以為家英語版經典台詞
"I wish we could be good people and be loved by everyone, but God doesn't want us to be like that. He just wants us to be dishwashers.""My greatest wish is to sleep on a pillow."
『叄』 《何以為家》:去年那個感動千萬人的小男孩,他的家現在怎麼樣了
2019年的五一檔,超過千萬的中國觀眾被大熒幕上這個小男孩的笑容惹哭了。
電影的中文譯名《何以為家》,它以非常直觀的方式將中東地區的許多問題展現在了中國觀眾面前。至少,看過電影的觀眾,再提到敘利亞、黎巴嫩等中東國家時,會有布滿彈孔的街區、挨餓的流浪人、早熟的孩子、難民的面孔這些具體的影像浮現在腦海,而不再只是一個籠統的「亂」字概括。
可最近的地球上,急需解決的問題實在太多。2020年剛開始50天,就被幾只「黑天鵝」、「綠天鵝」攪的昏天黑地、手忙腳亂。千里之外的貧窮、戰亂和不公帶來的憐憫,可能連一絲漣漪都不見了。
1、中東小巴黎為何淪為「重建」中的城市
1943黎巴嫩獨立,是中東地區最西化的國家,首都貝魯特曾有「中東小巴黎」之稱,可見其經濟和文化的發展。
1975年黎巴嫩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爆發沖突,歷時15年的內戰使國家滿目瘡痍。
1990年內戰結束後開始重建,但限於經濟能力和效率,現在城市中還可見很多廢棄的樓房,以及建築物上的彈坑。《何以為家》開始的鏡頭,贊恩和許多孩子一起抽煙,拿木槍互相追打時,就是在類似的地方。
作為敘利亞與以色列的鄰國,黎巴嫩也一直有復雜的宗教爭端,也曾幾度成為戰場。黎巴嫩國內有許多的敘利亞難民,和以色列的關系時常陷入緊張。一個本來就不甚安定、國情復雜的國家,卻仍是許多難民想盡辦法要留下的地方——曾與贊恩相依為命的衣索比亞難民拉希爾就為一張身份證明入了獄。
2019年10月17日晚,就在電影上映後的半年,黎巴嫩國民抗議加稅政策,多地發生示威遊行,部分示威者焚燒輪胎、垃圾阻斷交通。
2020年1月,持續了3個多月的黎巴嫩大罷工,暫時止於哈桑·迪亞卜組建的新內閣政府。新政府宣稱將盡快採取緊急措施,帶黎巴嫩走出當前危機,並會通過行動重新獲得民眾信任。
黎巴嫩只是中東地區國家的一個縮影,貧富差距、階級固化、失業率高……但還是相對富裕和開放的。而周邊的以色列、敘利亞、伊拉克等國,情況更糟。
中東地區聯系著亞、歐、非三大洲,溝通大西洋和印度洋,許多國家富有礦產資源,戰略位置也非常重要,又是三大宗教的發源地,在世界政治、經濟和軍事上都有重要地位,成為了資本主義列強的必爭之地,多年混亂的統治,利益爭奪,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2、文化差異仍有情感共鳴
《何以為家》以一個兒童的視角,展開敘述。
但和普通以兒童視角拍攝的電影不同,贊恩是一個因為生活的苦難和命運的不公,過早成熟的孩子。他七八歲的單薄身體實際上已經十二歲,卻裝著幾近成年人的心智,這種反差和電影的現實主義風格十分契合。
贊恩警惕著陌生人給予的可疑幫助和親昵(這不是來自於天生的敏感,而是經歷過太多),竭盡全力賺錢貼補家用,照顧弟妹,卻對自己的生活狀態無能為力。每天在他打工的商店門前停留的那輛校車,成了他抬頭可見卻遙不可及的夢想。
贊恩痛恨父母對生活現狀的麻木,而他能做出的抗爭也只限於幫助妹妹隱瞞初潮和離家出走,如果他不做點什麼,牢里的哥哥就是贊恩的未來(諷刺的是即使贊恩盡力做了許多事,他還是進了監獄)。
而贊恩生活的環境如同泥潭,大部分都是處於社會底層的弱勢群體。即便如此,同一個階層中的人們仍存在剝削者和被剝削者。娶了贊恩妹妹的阿薩德愚昧地認為童婚是正常的社會行為,人販子美化自己的犯罪能給孩子們帶來更好的生活。
這個群體沒有統一有效的歷史思考,也沒有對未來系統的想像,贊恩個體的反抗連螳臂擋車都算不上,只不過是一個孩子對他所生活的黑暗世界的抵死一搏,讓人既心疼又遺憾。
導演給了電影一個似乎圓滿的結局——贊恩得到了合法身份,被人販子倒賣的約納斯終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而這一結局顯然成為眾多影評人批判的「敗筆」。畢竟,無數的「贊恩」還沒有學可上,許多的「約納斯」不知被送往何處……但這種環境中,電影最後留有的這一絲希望,可能更是觸動人們改變的動力——通過個人的微弱努力,可以讓生活變得更好。
在去年10月開始的大罷工當中,黎巴嫩一位老師給他的學生們寫了一封信。他告訴學生們積極地去參加罷工,不要擔心考試的事情,並希望他們成為國家歷史的創造者。
民眾一番「傷筋動骨」的罷工,使黎巴嫩經濟雪上加霜,但哪怕換取了一點點公平和進步,也是值得的。他們太需要有理想的領導者。
電影中有一個片段,引起了我的思考。為了哄約納斯開心,贊恩把鏡子放在窗口,把鄰居電視里的圖像反射出來,給約納斯看。這讓我想到了《我和我的祖國》中「奪冠」的那個故事。1984年,當時的中國,也只有少數人家才有電視機。為了看女排比賽,電視機被擺在弄堂里,全弄堂的人擠在一起看,一起緊張一起歡呼。在那台電視機前,我們看到的是團結和希望,而贊恩看的電視,卻是防備和隔閡。
《何以為家》是一部成功的現實主義電影,大部分鏡頭,導演都做到了冷靜客觀的處理,把她所要表達的想法展現了出來。無論是街頭孤獨的孩子,還是監獄中麻木的臉龐,都帶給了觀眾極大震撼。
感謝有電影這樣的媒介,帶給我們對外部世界更多直觀的認知和感受,能產生多一些的敬畏、思考,擁有更加開放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