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拙政園的歷代園主
王獻臣,字敬止,號槐雨。祖先吳人,隸籍錦衣衛。明弘治六年(1493)中進士,授職行人,又升遷為御史。但他仕途並不順利,曾兩次被東廠緝事者誣陷。一次被拘禁於監獄,杖三十,謫上杭丞。後一次在弘治十七年(1504),被謫廣東驛丞。正德元年(1506),遷任永嘉知縣。後罷官家居。
當時王獻臣剛四十餘歲,正當壯年。回鄉之後,他以寧真道觀廢址及大弘寺址造拙政園。從此逍遙自得,享閑居之樂。
王獻臣活到67歲之後,73歲之前,即嘉靖十八年至二十四年之間,約70歲左右。他死後,其子一夜豪賭,將名園輸於徐氏,孫以吊喪為業。 明崇禎十年(1637),拙政園歸海寧陳之遴所得。陳之遴字彥升,號素庵,明崇禎十年(1637)進士,官中允。崇禎十一年(1638)清兵入侵牆子嶺,之遴父祖苞時任順天巡撫,因馳援不及被逮下獄而死。之遴以「奸臣子」永不敘用,故他於順治二年(1645)降清,官至禮部尚書,弘文院大學士。
陳之遴工書法,近董其昌,曾為其妻書《洛陽賦》長卷,風姿秀潤。他的繼室夫人徐燦,字湘萍,吳縣人(其祖姑即范允臨妻徐媛,有詩名),才鋒遒麗,詩詞皆佳,尤喜長短句,有「道是愁心春帶來,春又來何處」等句,為人傳誦。有《拙政園詩余》三卷傳世。順治七年(1650),陳之遴為作《拙政園詩余序》。徐燦還有古體詩二百四十餘首,至嘉慶間才有人為她刻印。
陳之遴得園後,一直在 任所未歸,園內景色,僅於圖中見之。順治十五年(1658)以「結黨營私」的罪名,全家遠謫遼東尚陽堡,拙政園也被籍沒入官。此後又曾發還陳之遴之子。
陳之遴之子直方孝廉,娶詩人吳梅村的二女兒為妻。陳之遴曾薦吳梅村出山,謂自己「欲虛左以待」。但吳來到京城,陳之遴已被謫戍。直方目眇,竟也不能寬免。吳梅村感喟蒼涼,難以自己,遂以《詠拙政園山茶花》以寄情。
夫人徐燦隨陳之遴至塞外十二年,與陳之遴詩詞唱和,互相慰勉。後陳之遴死在塞外,當時例不得歸,只有徐燦上疏請准,扶櫬還鄉。從此心灰意懶,再也不作一詩一詞。 葉士寬,字映庭,吳縣人,康熙五十九年(1720)中舉。先後任山西定襄知縣,潞安、紹興、金華知府等職,為士民稱道。任金華知府時,郡人為之立生祠,著有《浙東水利書》。
乾隆十一年(1746),葉士寬調寧紹台道,後因父喪歸家,遂家居不出,買下了已散為民居、荒涼滿目的拙政園西部,加以修葺,還新築了擁書閣、讀書軒等建築,定名為「書園」。登擁書閣四望,景色如畫,有北禪香市、古塔晴雲、春城夕照、晚市鍾聲。野圃疏香、北郭歸帆、戴溪月色、雙沼荷風。秋原獲稻、陽山積雪十景,士寬之子樹藩與其甥趙懷玉曾作十詠記之。 吳璥,字式如,浙江錢塘人(一說平湖人)。乾隆四十三年(1778)進士。曾總督河務。
嘉慶末年,拙政園中部歸吳璥所有,春日遊人如織。由於他長年在外做官,也無暇修葺經營,日久池館蕭條,滿目荒涼。
吳璥老年多病,幾次乞假。道光元年(1821),他終於因病免職,回到吳園居住(他的兒子觀察晉德也曾居此。道光二年(1822),因侍郎那彥寶治河不力,遭到降黜,追論吳璥與其同罪。雖然他已致仕家居,仍被褫去翎頂,不久就憂郁而亡。 張之萬,字子青,號鑾坡,直隸南皮人。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中狀元,官至東閣大學士。他繪畫繼承家學,山水得王時敏神髓,為士大夫畫中逸品。書法精小楷,唐法晉韻,兼擅其勝。與同代畫家戴熙,交往相契,人稱「南戴北張」。
同治十年(1871),張之萬任江蘇巡撫時,住在拙政園東部宅園(現工藝美校),愛拙政園幽曠雅緻,略加修葺。曾作《吳園圖》十二冊,繪園中勝景十二出,並請李鴻裔一一題詩。
後張之萬升任浙閩總督,離蘇有日,就與德靜山、恩竹樵、英茂文三人商議,以價銀三千、修理銀二千匯交藩庫,於同治十一年(1872)一月,將拙政園改為八旗奉直會館。 光緒三年(1877)正月,富商張履謙用六千五百兩銀子買下了原屬汪雲峰、汪錦峰兄弟的迎春坊房宅和宅北園地。當時園內「林木蓊翳,間存亭台一、二處,皆欹側欲頹」,園東即是拙政園中部。張履謙加以修建,名「補園」。
園中的浮翠閣,相傳原是太平天國忠王府的望樓,為三層樓閣,張履謙將其改建成二層。
張履謙字月階,蘇州人,自號無垢居士。他家祖輩經商,本人以經營鹽業發家,後又在東北街(今蘇州博物館新館處)開保裕典當。宣統元年,曾任蘇州商務總會第四屆總理。他曾納捐得郎中銜,還給長孫張紫東捐了一個小京官,宅內懸有「文源」匾額。
張履謙喜愛書畫,與其孫張紫東均酷嗜崑曲。張與吳門畫派名家深有交誼,常相往來,畫家顧若波。顧鶴逸、陸廉夫等人經常在張家聚會,並參於補園得布置。張曾聘俞振飛之父俞粟廬為西席,常與俞粟廬切磋曲藝,並多次在卅六鴛鴦館內舉辦崑曲清唱會。少年俞振飛還曾和紫東同台公演。 李經羲是李鴻章的侄子,清末曾任雲貴總督。民國九年(1920)左右,他已年近花甲,買下了拙政園東部房宅(今蘇州園林博物館),經過一年多修理,帶著姨太太定居下來。房宅修築的幽靜精緻,居室的地板夏天可以拿掉,底下鋪有方磚。大門隔河有照牆,河邊的駁岸堆疊考究,門南築有水碼頭。要坐船出遊,品嘗船菜,遊船可以一直停到大門口。
後來李經羲和姨太太相繼故世,他的兒孫繼承了房產。袁世凱的孫女(袁克定之女)曾借寓此宅,後嫁到桃花塢費家。「一·二八」抗戰時,十九路軍六十師師部也曾駐此。李經羲的子孫後來或遷居香港,或留在上海,無人居蘇,此處房宅解放前已抵押與某銀行。解放後收歸國家。1951年11月由蘇南區蘇州圖書館遷入。
Ⅱ 馬嵬驛變,楊玉環是怎麼死
死因之謎 死於馬嵬坡 安史之亂時,唐玄宗逃至馬嵬驛,軍士嘩變,殺死民憤極大的楊國忠,又逼唐玄宗殺死楊貴妃。玄宗無奈,便命高力士賜她自盡,最後她被勒死在驛館佛堂前的梨樹下,死時38歲。傳說運屍時,楊貴妃腳上的一隻鞋子失落,被一老婦人拾去,過客要借玩,須付百錢,老婦人藉此發了財。 死於佛堂 有人說,楊玉環可能死於佛堂。《舊唐書·楊貴妃傳》記載:禁軍將領陳玄禮等殺了楊國忠父子之後,認為「賊本尚在」,請求再殺楊貴妃以免後患。唐玄宗無奈,與貴妃訣別,「遂縊死於佛室」。《資治通鑒·唐紀》記載:唐玄宗是命太監高力士把楊貴妃帶到佛堂縊死的。《唐國史補》記載:高力士把楊貴妃縊死於佛堂的梨樹下。陳鴻的《長恨歌傳》記載:唐玄宗知道楊貴妃難免一死,但不忍見其死,便使人牽之而去,「倉皇輾轉,竟死於尺組之下」。樂史的《楊太真外傳》記載:唐玄宗與楊貴妃訣別時,她「乞容禮佛」。高力士遂縊死貴妃於佛堂前的梨樹之下。陳寅恪先生在《元白詩箋證稿》中指出:「所可注意者,樂史謂妃縊死於梨樹之下,恐是受香山(白居易)『梨花一枝春帶雨』句之影響。果爾,則殊可笑矣。」樂史的說法來自《唐國史補》,而李肇的說法恐怕是受《長恨歌》的影響。 死於亂軍 楊貴妃也可能死於亂軍之中。此說主要見於一些唐詩中的描述。杜甫於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在安祿山占據的長安,作《哀江頭》一首,其中有「明眸皓齒今何在,血污遊魂歸不得」之句,暗示楊貴妃不是被縊死於馬嵬驛,因為縊死是不會見血的。李益所作七絕《過馬嵬》和七律《過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蓮花血」和「太真血染馬蹄盡」等詩句,也反映了楊貴妃為亂軍所殺,死於兵刃之下的情景。杜牧《華清宮三十韻》的「喧呼馬嵬血,零落羽林槍」,張佑《華清宮和社舍人》的「血埋妃子艷」,溫庭筠《馬嵬驛》的「返魂無驗表煙滅,埋血空生碧草愁」等詩句,也都認為楊貴妃血濺馬嵬驛,並非被縊而死。 下落之謎安史之亂時,唐玄宗逃 至馬嵬驛,軍士嘩變,殺死民憤極大的楊國忠,又逼唐 玄宗殺死楊貴妃。玄宗無奈,便命高力士賜她自盡,最後 她被勒死在驛館佛堂前的梨樹下,死時38歲。傳說運屍 時,楊貴妃腳 上的一隻鞋子失落,被一老婦人拾去,過客 要 借玩,須付百錢,老婦人藉此發了財。有人說,楊玉環可能死於佛堂。《舊唐書·楊貴妃傳》記載:禁軍將領陳玄禮等 殺了楊國忠父子之後,認為「賊本尚在」,請求再殺楊貴妃以免 後患。唐玄宗無奈,與 貴妃訣別,「遂縊死於佛室」。《資治通鑒·唐紀》記載:唐玄 宗是命太監高力士把楊貴妃帶到佛堂縊死的。《唐國史補》記載:高 力士把楊貴妃縊死於佛堂的梨樹下。陳鴻的《長恨歌傳》記載:唐 玄宗知道楊貴妃難免一死,但不忍見其死,便使 人牽之而去,「倉皇輾轉,竟死於尺組之下」。樂史的《楊太真外傳》 記載:唐玄宗與楊貴妃訣別時,她「乞 容禮佛」。高力士遂縊死貴妃於佛堂前的梨樹之下。陳寅恪先生在《元白詩箋證稿》中 指出:「所可注意者,樂 史謂妃縊死於梨樹之下, 恐是受香山 (白居易)『梨花一枝春帶雨』句之影響。 果爾,則殊可笑矣。」樂史的說 法來自《唐國史補》,而李肇的說法恐怕是受《長恨歌》的影響。楊貴妃也可能死於亂軍之中。此說主要見於一些唐詩中的描述。杜甫於至德 二年(公元757年)在安祿山占據的長安,作《哀江頭》一首,其中有「明眸皓齒今 何在,血污遊魂歸不得」之句,暗示楊貴妃不是被縊死於馬嵬驛,因為縊死是不 會見血的。李益所作七絕《過馬嵬》和七律《過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蓮花血」和「太真血染馬蹄盡」等詩句,也反映了楊貴妃為亂軍所殺,死於兵刃之下的情景。杜牧《華清宮三十韻》的「喧呼馬嵬血,零落羽林槍」;張佑《華清宮和社舍人》的「血埋妃子艷」;溫庭筠《馬嵬驛》的「返魂無驗表煙滅,埋血空生碧草愁」等詩句,也都認為楊貴妃血濺馬嵬驛,並非被縊而死。楊貴妃之死也有其它的可能,比如有人說她系吞金而死。這種說法僅見於劉禹錫所用的《馬嵬行》一詩。劉氏之詩曾寫道:「綠野扶風道,黃塵馬嵬行,路邊楊貴人,墳高三四尺。乃問里中兒,皆言幸蜀時,軍家誅佞幸,天子舍妖姬。群吏伏門屏,貴人牽帝衣,低回轉美目,風日為天暉。貴人飲金屑,攸忽?英暮,平生服杏丹,顏色真如故。」從這首詩來看,楊貴妃是吞金而死的。陳寅恪先生曾對這種說法頗感稀奇,並在《元白詩箋證稿》中作了考證。陳氏懷疑劉詩「貴人飲金屑」之語,是得自「里兒中」,故而才與眾說有異。然而,陳氏並不排除楊貴妃在被縊死之前,也有可能吞過金,所以「里兒中」才傳得此說。正史《舊唐書》記載:楊國忠等人被殺後,既而六軍不散,玄宗遣(高)力士宣問,對曰"賊本尚在",蓋指貴妃也。力士復奏,帝不獲已(不得已),與妃詔,遂縊死於佛室。時年三十八,瘞(葬)於驛西道側。上皇自蜀還,令中使祭奠,詔令改葬。禮部侍郎李揆曰:"龍武將士誅國忠,以其負國兆亂。今改葬故妃,恐將士疑懼,葬禮未可行。"乃止。上皇密令中使改葬於他所。初瘞時以紫 褥裹之,肌膚已壞,而香囊仍 在。內官以獻,上皇視之凄惋,乃令圖其形於別殿,朝夕視之。(《舊唐書·楊貴妃傳》)楊貴妃自縊死於佛堂中。陳玄禮及禁衛軍的將官看著這個過程,確認楊貴妃已死後,再出來跟禁衛軍士兵解釋,"良久兵解(過了很久聚集的士兵才散去歸隊)"。當時楊貴妃被葬於驛站西面的道路旁邊,屍體以紫色的被褥裹之。而後來玄宗密令中使改葬的時候,離楊貴妃去世已經過了一年零六個月,此時發現"肌膚已壞,而香囊仍在。"《新唐書》中的記載與《舊唐書》大致相同,由此可見,楊貴妃確實死於馬嵬坡。後人傳說貴妃沒死,可能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7] 下落何處 (1)還有民間傳說楊貴妃並未死於馬嵬驛,而是流落於民間。俞平伯先生在《論詩詞曲雜著》中對白居易的《長恨歌》和陳鴻的《長恨歌傳》作了考證。他認為白居易的《長恨歌》、陳鴻的《長恨歌傳》之本意,蓋另有所長。如果以「長恨」為篇名,寫至馬嵬已足夠了,何必還要在後面假設臨邛道士和玉妃太真呢?職是之由,俞先生認為,楊貴妃並未死於馬嵬驛。當時六軍嘩變,貴妃被劫,釵鈿委地,詩中明言唐玄宗「救不得」,所以正史所載的賜死之詔旨,當時決不會有。陳鴻的《長恨歌傳》所言「使人牽之而去」,是說楊貴妃被使者牽去藏匿遠地了。白居易《長恨歌》說唐玄宗回鑾後要為楊貴妃改葬,結果是「馬嵬坡下泥中土,不見玉顏空死處」,連屍骨都找不到,這就更證實貴妃未死於馬嵬驛。值得注意的是,陳鴻作《長恨歌傳》時,唯恐後人不明,特為點出:「世所知者有《玄宗本紀》在。」而「世所不聞」者,今傳有《長恨歌》,這分明暗示楊貴妃並未死。(2)有一種離奇的說法是楊貴妃遠走美洲。台灣學者魏聚賢在《中國人發現美洲》一書聲稱,他考證出楊貴妃並未死於馬嵬驛,而是被人帶往遙遠的美洲。(3)還有一種說法認為,楊貴妃逃亡日本,日本民間和學術界有這樣一種看法:當時,在馬嵬驛被縊死的,乃是一個侍女。禁軍將領陳玄禮惜貴妃貌美,不忍殺之,遂與高力士謀,以侍女代死。楊貴妃則由陳玄禮的親信護送南逃,行至現上海附近揚帆出海,飄至日本久谷町久津,並在日本終其天年。在日本也有種種說法。有一種說法是,死者是替身的侍女,軍中主帥陳玄禮與高力士密謀,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車運來貴妃。 屍體,查驗屍體的便是陳玄禮,因而使此計成功。而楊貴妃則由陳玄禮的親信護送南逃,大約在今上海附近揚帆出海,到了日本油谷町久津。日本山口縣「楊貴妃之鄉」建有楊貴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電視觀眾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譜,說她就是楊貴妃的後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稱是楊貴妃的後裔。由上述可見,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楊貴妃之死的傳說愈來愈生動,有一種論點是,這些傳說離開史實也愈來愈遠。這種論點認定,楊貴妃在馬嵬驛必死無疑。《高力士外傳》認為,楊貴妃的死,是由於「一時連坐」的緣故。換言之,六軍將士憎恨楊國忠,也把楊貴妃牽連進去了。這是高力土的觀點。因為《外傳》是根據他的口述而編寫的,從馬嵬驛事變的形勢來看,楊貴妃是非死不可的。縊殺之後,屍體由佛堂運至驛站,置於庭院。唐玄宗還召陳玄禮等將士進來驗看。楊貴妃確實死在馬嵬驛,舊、新《唐書》與《通鑒》等史籍記載明確,唐人筆記雜史如《高力士外傳》、《唐國史補》、《明皇雜錄》、《安祿山事跡》等也是如此。民間傳說楊貴妃死而復生,這反映了人們對她的同情與懷念。「六軍」將士們以「禍本尚在」的理由,要求處死楊貴妃。如果人們繼續堅持這種觀點,那麼,楊貴妃就會被當作褒姒或者妲己一類的壞女人,除了世人痛罵之外,是不可能有任何的贊揚。即使她是人間什麼絕色或者盛唐女性美的代表者,也不會在人們的潛在意識中產生憐憫與寬恕。全部的問題在於:楊貴妃事實上不是安史之亂的本源。高力士曾言「貴妃誠無罪」,這話雖不無片面,但貴妃不是罪魁禍首,那是毫無疑問的。安史之亂風雨過後,人們開始反思,總結天寶之亂的歷史經驗,終於認識到歷史的真相。民間傳說自有公正的評判,對歷史人物的褒貶往往比較客觀。楊貴妃之死,既有其自取其咎的一面,更有作為犧牲品的一面。於是,人們幻想確實已死了的楊貴妃能重新復活,寄以無限的追念。
Ⅲ 辛棄疾的資料
辛棄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享年67歲,南宋詞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號稼軒,歷城(今山東濟南)人,漢族人。 與蘇軾齊名,並稱蘇辛,歷史上與李清照並稱「濟南二安」。有人這樣贊美過他:稼軒者,人中之傑,詞中之龍。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盪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歷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等職。出生前13年,山東一帶即已為金兵侵佔,二十一歲參加抗金義軍,不久歸南宋。紹興三十一年(1161)率兩千民眾參加北方抗金義軍,次年奉表歸南宋。一生堅決主張抗擊金兵,收復失地。曾進奏《美芹十論》,分析敵我形勢,提出強兵復國的具體規劃;又上宰相《九議》,進一步闡發《十論》的思想;都未得到採納和施行。在各地任上他認真革除積弊,積極整軍備戰,又累遭投降派掣肘,甚至受到革職處分,曾在江西上饒一帶長期閑居。光復故國的大志雄才得不到施展,一腔忠憤發而為詞,由此造就了南宋詞壇一代大家。耿京聚兵山東,節制忠義軍馬,留掌書記。紹興三十二年,令奉表南歸,高宗召見,授承務郎。寧宗朝累官至浙東安撫使,加龍圖閣待制,進樞密都承旨卒。曾寓居江西上饒、鉛山達十餘年。其詞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有《稼軒長短句》。
平生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一生力主抗戰,曾上《美芹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顯示其卓越軍事才能與愛國熱忱,又與宋志士陳亮及理學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誼,與之砥勵氣節,切磋學問。抗金復國是其作品之主旋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嘆與壯士閑置的憤懣,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還以生動細膩的筆觸描繪江南農村四時的田園風光、世情民俗。其詞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風格沉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在蘇軾的基礎上,大大開拓了詞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後人遂以「蘇、辛」並稱。其詩文亦有足稱道者,特別是其文「筆勢浩盪,智略輻湊,有權書衡論之風」。
編輯本段【稼軒詞】
著有《稼軒長短句》12卷,存詞629首。
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戰斗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這首先表現在他的《鷓鴣天》(有客慨然談功名)、《破陳子》(為陳同甫賦壯語以寄)等詞中,他不斷重復對北方的懷念,對抗金戰斗的回憶。另外,在《賀新郎》(陳同甫自東陽來過年)、《摸魚兒》(淳熙已亥)等詞中,他用「剩水殘山、「斜陽正在斷腸處」等詞句諷刺苟安殘喘的南宋小朝廷,表達他對偏安一角不思北上的不滿。胸懷壯志無處可用,表現在詞里就是難以掩示的不平之情。他擅長的懷古之作中《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水龍吟》(過南劍雙溪樓),面對如畫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壯志被激發的同時,他也大發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理想與現實的激烈沖突,為他的詞構成悲壯的基調。
辛詞在蘇軾詞的基礎上進一步擴大了題材范圍,他幾乎達到了無事、無意不可入詞的地步。
在藝術成就方面,辛詞以生動、誇張的描繪和想像,形成了他的豪放風格。因為有戰斗實踐,他在表現戰斗場景時能營造雄奇闊大的意境,而且文詞生動,筆墨飽滿。辛詞常用比興寄託的手法。如《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中),詞人以惜春又怨春的心態,暗示他對當局的矛盾心理。這是詞人明顯受到傳統的「美人香草」表現手法影響的體現。
編輯本段【生平】
一、青壯年時期。止於23歲南渡以前。這是他一生最為意氣風發的時期。
1161年,金主完顏亮大舉南侵,22歲的辛棄疾聚眾二千人樹起抗金旗幟。未幾,率部歸耿京起義軍,並力勸耿京歸宋,以圖大業,1162年,辛棄疾奉命南渡,聯系起義軍的歸宋問題。不料叛徒張安國殺了耿京,率部投金。辛棄疾在返回途中得知此消息。辛棄疾率領五十餘名騎兵,奇襲金營,生擒叛徒張安國。此舉「壯聲英概,懦士為之興起,聖天子一見三嘆息」。從此辛棄疾投奔南宋,官為江陰簽判。
二、青壯年時期:
1162年至1181年,從辛棄疾23歲到42歲,是一生中遊宦時期。這一時期的辛棄疾,雄心勃勃,壯志凌雲。他先後上了一系列奏疏,力陳抗金撫國方略。但他的意見並未被當權者採納。
在此期間,他由簽判到知州,由提點刑獄到安撫使,雖然宦跡無常,但政績卓著。他出任滁州知州僅半年,當地「荒陋之氣」一洗而空。他在湖南帥任,創置「飛虎軍」,「軍成,雄鎮一方,為江上諸軍之冠。」他不失為一個有清醒政治頭腦憂國憂民的好官。
三、中晚年時期:
1182年至1207年,從43歲到68歲。這期間除了53歲至55歲一度出任閩中外,兩次遭彈劾,有18年在江西家中度過,是他一生被迫歸隱時期。在長期隱居生活中,他寄情田園,留戀山水,追慕陶淵明,寫了大量田園詞,山水詞,有濃郁的鄉土氣息。他的愛國激情在某些唱和贈答詞中,也有強烈表達。
辛棄疾64歲高齡時,仍不以久閑為念,不以家事為懷,奉令出任。但事未成就又遭罷免。
辛棄疾自66歲秋,罷居鉛山後,雖屢見封召,乃至授以兵部侍郎,樞密院都城旨要職,但總以年老多病,力辭未就,卒年68歲。
編輯本段【成就】
歷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東安撫使等職。任職期間,採取積極措施,招集流亡,訓練軍隊,獎勵耕戰,打擊貪污豪強,注意安定民生。一生堅決主張抗金。在《美芹十論》、《九議》等奏疏中,具體分析當時的政治軍事形勢,對誇大金兵力量、鼓吹妥協投降的謬論,作了有力的駁斥;要求加強作戰准備,鼓勵士氣,以收復中原。
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南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蘇辛」。
編輯本段【著作】
今存詞629首,數量為宋人詞之冠。詞作題材廣泛,風格多樣,而以慷慨悲壯的愛國詞為其主調。這類詞中歷來為人傳誦之作有《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等。寫閑適生活的詞數量最大,這類詞往往於閑適中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情緒,其精神仍與其愛國詞一脈相通。如《沁園春·帶湖新居將成》、《水調歌頭·盟鷗》等許多詞中都帶有這種情緒。一部分寫農村生活的詞清新淳樸,語言淺近,如《清平樂·村居》、《鷓鴣天·戲題村舍》、《西江月·夜行黃沙道中》、《浣溪沙·常山道中即事》等都是生動的農村風情畫。辛詞中也有寫愛情的詞,如(清平樂)「春宵睡重」就寫得纏綿婉轉,頗能動人。辛棄疾詩今存133首,內容和風格大體上亦如其詞。辛棄疾文今存17篇,多為奏議啟札等應用文字,頗能見出辛棄疾的見解和謀略。
辛棄疾詞在宋代即已有多種版本,主要為4卷本和12卷本兩種。4卷本名《稼軒詞》,分為甲乙丙丁4集,宋刻本已不存,今有汲古閣影宋鈔本及《唐宋名賢百家詞》本。12卷本名《稼軒長短句》,宋刻本已無傳,今傳本通行者有四印齋刻本。1962年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出版今人鄧廣銘《稼軒詞編年箋注》。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點校本《稼軒長短句》。
辛棄疾任職期間,採取積極措施,招集流亡,訓練軍隊,獎勵耕戰,打擊貪污豪強,注意安定民生。一生堅決主張抗金。在《美芹十論》、《九議》等奏疏中,具體分析當時的政治軍事形勢,對誇大金兵力量、鼓吹妥協投降的謬論,作了有力的駁斥;要求加強作戰准備,鼓勵士氣,以恢復中原。他所提出的抗金建議,均未被採納,並遭到主和派的打擊,曾長期落職閑居江西上饒、鉛山一帶。
晚年一度起用,不久病卒。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南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蘇辛」。辛詞繼承了蘇軾豪放詞風和南宋初期愛國詞人的戰斗傳統,進一步開拓了詞的境界,擴大了詞的題材,幾乎達到無事無意不可入詞的地步,又創造性地融匯了詩歌、散文、辭賦等各種文學形式的優點,豐富了詞的表現手法,形成了辛詞的獨特風格。辛詞以豪放為主,但又不拘一格,沈鬱、明快、激勵、嫵媚,兼而有之。他善於運用比興手法和奇特想像,對自然界的山、水、風、月、草、木都賦予情感和性格,並有所寄託。他還善於吸收民間口語入詞,尤其善於用典、用事和引用前人詩句、文句,往往稍加改造而別出新意。但也有些作品因用典、議論過多而顯得晦澀、呆滯。《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說:「其詞慷慨縱橫,有不可一世之概,於倚聲家為變調,而異軍突起,能於剪紅刻翠之外,屹然別立一宗。」吳衡照《蓮子居詞話》說:辛稼軒別開天地,橫絕古今,論、孟、詩小序、左氏春秋、南華、離騷、史、漢、世說、選學、李、杜詩,拉雜運用,彌見其筆力之峭。」
《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等均有名。但部分作品也流露出抱負不能實現而產生的消極情緒。有《稼軒長短句》。今人輯有《辛稼軒詩文鈔存》。
辛棄疾是「一世之豪。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范開《稼軒詞序》)。和陸游一樣,是南渡後堅決主張北伐恢復的代表人物。他還能用以民為本的思想看待北伐事業,他說:「恢復之事,為祖宗,為社稷,為生民而已,此亦明主所與天下智勇之士所共也,顧豈吾君吾相之私哉!」(《九議》)他還能用戰略家的眼光,根據敵我雙方的實際情況,提出抗敵救國的三原則:「一日無欲速,二日宜審先後,三日能任敗。」(《九議》)
辛棄疾雖沒留下系統明確的文學主張,但從一些詞句中也能看出他的一些文學傾向。他說:「今古恨,幾千般,只應離合是悲歡?江頭未是風波惡,別有人間行路難。」(《鷓鴣天》)說明他不但重視文學作品的感情作用,而且強調文學應反映重大的社會內容。又說:「詩在經營慘淡中」(《鷓鴣天》),「詩句得活法,日月有新工。」(《水調歌頭》)說明他提倡嚴肅的寫作態度。又說:「有意雄華泰,無意巧玲瓏。」(《臨江仙》)說明他特別推崇豪放風格。他還對陶淵明在靜穆恬淡之中帶有一股兀傲不乎之氣深表推崇。這種審美情趣也直接影響了他的詞風。
辛詞的思想內容
辛詞的內容比蘇詞更為廣闊,真正達到了「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熙載《藝概·詞曲概》)的地步。
辛詞中思想內容最集中、最進步的當屬愛國詞。辛棄疾具有一般作家所不具備的戎馬生涯,他首先是一個愛國鬥士,然後才是一個詞人,因而他的愛國詞最自然真切,「悲歌慷慨,抑鬱無聊之氣,一寄之於其詞。」(徐釚《詞苑叢談》卷4)
因此,在愛國詞中尤值得重視的是那些表現自我經歷、自我形象、自我感觸的作品。
那些記錄自己戰斗生涯,或藉助追念自己戰斗生活而抒發感慨的詞,當屬詞史上獨一無二的作品,如:
壯歲旌旗擁萬夫,錦襜突騎渡江初。燕兵夜娖銀胡�,漢箭朝飛金僕姑。
追往事,嘆今吾,春風不染白髭須,卻將萬字平戎策,換得東家種樹書。(《鷓鴣天》)
這首詞上闋所描寫的正是「粵辛巳歲,逆亮南寇,中原之民屯聚蜂起,臣嘗鳩眾二千,隸耿京,為掌書記,與圖恢復,共籍兵二十五萬,納款於朝」(《美芹十論·序》)的經歷。下闋寫因追念往事而引發的理想落空的悲哀與感慨。但辛棄疾痛苦悲憤,卻不消沉,在苦悶時依然能保有昂揚奮進的精神,如在與另一愛國志士陳亮的酬唱中,他既道出了自己不被重用的悲憤心情,又道出了他的堅定信念:
事無兩樣人心別,問渠儂,神州畢竟,幾番離合?汗血鹽車無人顧,千里空收駿骨。正目斷,關河路絕。我最憐君中宵舞,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
辛棄疾還有很多評議時局,議論世事,關心國家命運,陳述恢復大業,批判投降苟合勢力的詞。在這些詞中,他不是空泛地去議論、陳訴,而是用全身心的感情去傾訴、哭泣、呼號、鼓動。如《菩薩蠻》: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聞鷓鴣。
以「無數山」比興抗金事業的重重阻力,以江水東流比興抗敵救國力量是阻擋不住的,真可謂忠憤之氣,拂拂指端。
辛棄疾的愛國詞是通過各種題材加以表現的,最主要的一是酬唱詞。辛在酬唱詞中很少寫爾汝相思的陳詞,而多以北伐恢復大業共勉,使酬唱詞內容為之一新。僅以祝壽詞為例,他寫道:「算平戎萬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待他年,整頓乾坤事了,為先生壽。」(《水龍吟·甲辰歲壽韓南澗尚書》)
二是登臨寫景詞。辛詞中許多愛國名著,如《念奴嬌·我來弔古》、《水龍吟·楚天千里清秋》、《菩薩蠻·郁孤台下清江水》、《丑奴兒·少年不識愁滋味》、《永遇樂·千古江山》、《南鄉子·何處望神州》都是這類作品。如《水龍吟》曰:
楚天千里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遙岑遠目,獻愁共恨,玉簪螺髻。落日樓頭,斷鴻聲里,江南遊子。把吳勾看了,欄干拍遍,無人會,登臨意。
三是懷古詞。如被楊慎評為辛詞第一的《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詞,上闋「意在恢復,故追述孫劉」(宋翔鳳《樂府余論》);追述孫劉,即是批判「三國兩晉形勢與今日不同」,「吳楚之脆弱不足以爭衡中原」,「天下無事,須南自南,北自北」的苟合派論調。下闋意在慎兵,故感慨宋文帝;感慨宋文帝即是提醒當局不要重蹈草率用兵而失敗的覆轍。最後感傷廉頗,感傷廉頗即是感傷自己生不逢時,不得重用。由於藉助了詠古,使諷今具有了更深沉的內含。
除愛國詞外,辛棄疾還有許多其它題材的詞。直接或間接描寫農村的約有三四十首。如《清平樂·茅檐低小》、《西江月·明月別枝驚鵲》等都是詞史上難得的農村詞。辛棄疾曾賦閑家居近20年,因此又寫有很多閑適詞,但閑適非其所願,故爾這類詞又常包含著怨艾的感情,成為表現其愛國思想的一種變調。辛棄疾也偶作情詞,但「絕不作妮子態」《毛晉《稼軒詞跋》),更有一種他人難以企及的高遠之懷,如: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網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青玉案》)
與其說是寫對情人的追求,不如說是「自憐幽獨,傷心人別有懷抱」(《藝衡館詞選》引梁啟超語)的自白。
當然,辛詞中椰油不少稚朴的民間語言,如"些底事,誤人那,不成真個不思家."總之,他的詞作內容還是很豐富的.
Ⅳ 李商隱為白居易所寫的墓誌銘《太原白公墓碑銘》大略意思是在說什麼 請問有原文翻譯嗎
刑部尚書致仕贈尚書右僕射太原白公墓碑銘(並序)
公以致仕刑部尚書年七十五會昌六年八月薨東都。贈右僕射,十一月遂葬龍門。子景受,大中三年自潁陽尉典治集賢御書,侍太夫人宏農郡君楊氏來京師,胖胖兢兢,奉公之遺,畏不克既,乃件右功世,以命其客取文刻碑。文曰:
公字樂天,諱居易,前進士避祖諱選書判拔萃,注秘省校書。元年,對憲宗詔策,語切不得為諫官,補尉。明年試進士,取故蕭遂州為第一,事畢,帖集賢校理。一月中詔由右銀台門入翰林院,試文五篇,明日,以所試制《加段佑兵部尚書領涇州》,遂為學士。右拾遺滿,滿將擬官,請椽京兆,以助供養,授戶曹。
時上受襄陽荊州入疏獻物,在約束外,公密詆二帥,且曰非善良。後雖與宰相不厭禍,其後禮官竟以多殺不辜謚於ν為厲。李師古襲父事逆,務作項領,以謾儕曹,上錢六百萬,贖文貞故第,以與魏氏。公又言:「文貞第正堂,用太宗殿材,魏氏歲臘鋪席,祭其先人。今雖窮,後當有賢。即朝廷覆一瓦,魏氏有分,彼安肯入賊所贖第耶!」上由是賜錢直券,以居其孫。在職三年,每宴見,多前笏留上輦,是否意詔,湔剔抉摩,望及少年,見天下無一事。五年會憂,掩坎廬墓。七年以左贊善大夫著吉,武相遇盜殊絕,賊棄刀天街,日比午,長安中盡知。公以次紙為疏,言元衡死狀,不得報,即貶江州,移忠州刺史。穆宗用為司門員外。四月知制誥,加秩主客,真守中書舍人,敘緋。受旨起田孝公代衡陽,孝公行贈錢五百萬,拒不內。燕趙相殺不已,公又上疏列言河朔畔岸,復不報,又貶杭州。既至,築堤捍江,分殺水孔道,用肥見田。發故鄴侯泌五井,氵亭儲甘清,以變飲食。循錢塘上下,民迎濤祠神,伴侶歌舞。徙右庶子。出蘇州。授秘書監,換服色,遷刑部侍郎。乞官分詞,得太子賓客,除河南尹。復為舊官,進階開國。九年除同州,不上,改太子少傅,申百日假。又二歲得所薨官。
白氏由楚入秦,秦自不直杜郵事,封子仲太原,以有其後。祖某,鞏縣令;考季庚,襄州別駕,贈太保。一女,妻譚氏。始生公七月,能展書指「之」「無」二字,縱橫不誤。既長,與弟行簡俱有名。故李刑部建、庾左丞敬休友最善。家居以戶小飲薄酒,朔望晦輒不肉食,攜鄧同、韋楚,白服遊人間。姓名過海,流入雞林日南有文字國。為中書舍人三日,如建中詔書,上鄭公覃自代,後為相質直。文宗時,文貞公果有孫起使下,數歲至諫議大夫,賢可任,為今上御史中丞。他日,景受嘗跪曰:「大人居翰林,六同列五具為相,獨白氏亡有。」公笑曰:「汝少以待。」其曾祖弟今右僕射平章事敏中果相天子。復憲宗所欲得,開七關,城守四州,以集巨伐。仲冬南至,備宰相儀物,擎跪齋栗,給事寡嫂永寧里中,有兄弟家,指響健慕,以信公知人。集七十五卷,元相為序。系曰:
公之先世,用談說聞。肅代代優,布蹤河南。陰德未校,公有弟昆。本枝不搖,乃果敷舒。匪骼匪,噫其醇腴。於鄉洎邦,取用不窮。天子見之,層陛玉堂。徵徵其中,上汰唐禹。帝為輦留,續緒襞縷。歲終當遷,戶曹是取。煜白其華,爵不痕緇。用從棄遣,至道天子。疇誰與伍,率中道止。納筆攝麾,綽三郡理。既去刑部,倏東其居。大尹河南,翦其暴逋。君有三輔,臣有四畝。臣衰君強,謝不堪守。翊翊伸伸,君子之文。不僭不怒,惟君子武。君子既貞,兩有其矩。孰永厥家,曾祖之弟。坤柄巽繩,以就大計。匪哲則知,亦有教詔。益裒其收,揠莠而[E161]。刻詩於碑,以報百世。公老於東,遂葬其地。
Ⅳ 在馬嵬驛楊玉環到底死沒死
沒有,現在日本有楊玉環的墓.
她叛變了,投靠了倭寇